在死神逼近的两小时在死神逼近的两小时
那天,是圣诞夜,刚刚回到家乡的博主下午曾经发高烧,弄得头昏脑胀.晚上,本来想待在家里休息,不想出门,可是想到好友一星期只回来一天,应该珍惜相会的机会,又可以借朋友的电脑打稿. 结果,就打了电话,等朋友来载.
在喝茶打稿的中途,突然感觉浑身发冷,嘴巴开始不停地颤抖.朋友以为博主吹到风,所以便建议调位.结果,博主手脚不由自主全身颤抖,呼吸困难.
两位友人赶回家取车,另一位留下打电话联络紧急救援热线.在友人们的协助下,把博主送到最靠近的政府诊所.当时,诊所是关门的,友人们响车铃和拍打宿舍大门,叫醒医疗助理.
博主被送到急救床上,带上呼吸器,心跳仪器,吊水,取血化验… 当时,全身失控抽搐,心跳达到160,血压极度不稳定,突然发起高烧至39度.行动不便的老父亲也紧张得走路到诊所,朋友们脸色吓得鉄青,博主也觉得死亡危机在逼近.
幸好,在及时获得医疗救援的情况下,博主情况受到控制,可是依然不稳定.医生说若博主不希望入住江沙中央医院,就请博主朋友马上用私家车载送至怡保私人医院.可是,由于博主心跳仍然徘徊在147之间,朋友们担心如果在送院途中出现状况可能导致失救,没有人愿意承担这个风险,所以便选择尾随救护车,跟随江沙中央医院先行进行治疗.
到了那里,已经将近凌晨两点半,到了3点钟,吊着水,体温降至38度,身体也不再抽搐,情况稳定后便由友人载往怡保私人医院.4点多时才接受到急诊室的检查,可是当时已经没有发烧抽搐等现象,急诊室的医生对博主所说的情况感到怀疑,更以不屑的语气说: 你那么喜欢进这间医院,那就随你的便吧.
“天啊,他妈的有没有搞错?我没事的话会三更半夜进医院?难道我家没床睡吗?”
直到早上5点10分,博主才完成手续入院.全程皆由两位友人陪伴和协助办理入院手续.连累他们一整天没睡,实在辛苦他们了.另外,家人们得知这个消息后也夜不得眠.
隔天下午,博主在家人前来探望到达之前又发作,搞到4个护士来’服侍’,又挂氧气,血压心跳仪表,握住博主颤抖的手打针,等待医生到来.
医生查证后,证实是膀光发炎(80%感染)导致细菌进入血管造成的,但是细菌的源头依然还在调查中.目前,依然有细菌感染的情况,总共发作了4次,但是博主情况已经稳定,正在休养中.
如果当时博主坚持在家,只有老父亲一人会怎样?
如果博主在家病发,朋友的电话不通(乡下线路一向很差)会怎样?
如果当时那位友人没有放假回来,就没有车,会怎样?
如果当时诊所象上次博主父亲到那里时没有人出来,等了一个小时才有医疗助理,没有及时的会医疗援助怎样?
太多太多的如果,很多人都说博主这次很幸运,有贵人相助才能逃过大难.是的,因为有很多的巧合,博主才能及时接受治疗.
醒来时,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脸庞,心存欢喜地说了一句:还好,还活着!
第一次由救护车送院,第一次急救… 第一次感觉到与死亡如此贴近…
在紧张状况时,才发觉自己很多事情都还没有做,还有很多的牵挂……
这次能够没事,实在感谢干爹们的保佑,还要感谢这几位朋友明媛,阿发和阿升的帮忙,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还有谢谢各位关心我的家人和朋友,谢谢!
Wednesday, December 30, 2009
Tuesday, December 22, 2009
博主与翁总Hi Tea的感想
一出来,典武哥就受到媒体的包围。
这天是冬至,喝碗汤圆吧。
博主有幸受邀到会,本对这次聚会充满期待。
合影:左起博主、长流、水兴浪、典武、伯芳、翁总、春天、林放、憋疯、和要鸣。
到达后,陪同典武哥物色适合交流的地点。刚坐下不久,就发觉有一群记者聚集在门口‘架机’,让少见世面的博主感到紧张。
见到翁总后,他很有礼貌地与每人握手,并声明此次聚谈无所不谈,以轻松交流的模式进行,更能在过后自由发表感想。
合影:左起博主、长流、水兴浪、典武、伯芳、翁总、春天、林放、憋疯、和要鸣。
会谈中,翁总首开星报集团的事件,让博主一头雾水,但也耐性地听了下去。
言谈之间,翁总少了当初的傲气,尽显交流的诚意。在谈及‘拉曼’的课题时,有博客询问翁总关于学费收费问题,降低收费惠及学子,而博主也对学费和重考费有许多的疑问,也向翁总赐教,希望能听到翁总亲口回答他的看法和将会对这类问题采取的行动。
可是,就在翁总开口回答没到一句,就有位‘代言人’替翁总回答,还讲了一大堆。
那位仁兄的出现让博客们深感意外之余,也自称对拉曼十分了解,对拉曼有疑问找他就对了,可是,博主是希望听到马华公会总会长对马华一手创办的拉曼之课题的看法和见解,而非这位‘代言人’的‘个人看法’。
说白了,博主不认为翁总有确切回答了博主何另一位博友对于这课题的疑问。
在马华党争的课题上,金童玉女的哭崩长城桥段也成了点缀,翁总基本上将1010到目前的动态逐一说明,当中更提及廖化先生在‘短暂署理’的时段中,因为老蔡一同出席一个小聚,令廖化不知所措,拼命多在厕所打电话寻求对策,深怕无法应付伶牙俐齿的老蔡,害怕老蔡与他辩驳要夺回署理之位。但是,翁总表示在此事上反观老蔡比较开明与阔达,在老翁身旁留了个空位给廖化,因为他表示在署理事件还没解决前就跟着当时的protocol来就位。
对于金童玉女不断强调母体必须重选但两个肩膀组织不重选的立场,翁总明显感到不满。博主认为,他俩算得太尽,因为照他们这样说法,他们无疑就是最大的得益者。(死就死你们好了,我两坐定定等饭吃)
在博主看来,翁总在经历众叛亲离的同室操戈后,反而对昔日的对头人感到改观。也许,明刀明枪的敌人好过暗放地雷的‘同伴’。
博客林放毫不客气的询问翁总:是否有旧势力的意识形态存在,若翁总不方便回答可以选择点头或摇头。
翁总没有点头,他选择回话:不只两个,黄、陈还有刘,承认这些势力是‘隐形推手’。
博客疑问为何当初与老蔡势不两立,何以如今又会走在一起同声同气?
翁总并不否认当初攻击老蔡,他以“在一些课题上我很执著,但不代表我俩真的没有了对话的空间”。
他更放话说08年黄清源书面投诉蔡细历性爱光碟的信,也是纪律事件引爆点,乃是出自金童魏家祥的笔迹,只是签名的不是他,真相是否如此,就该问问魏先锋,或是拿信来对笔迹才知道了。
在面对重选不重选的课题上,他坦诚当权派很多人不愿意签下辞呈的情况看来,重选很难进行。依博主浅见,要那些既得利益者签下这张纸,任谁都害怕重选会失去职位,所以实在比登天还难。
另外,翁总表示,他与老蔡持有相同看法,既是马华的事情由马华来解决,巫统能关心但不容插手,决不让巫统来定下重选的日期时间或发号施令,因为这攸关马华自主性和尊严。博主对这个主张是十分认同的,希望他们能坚持到最后,博主实在不希望信誓旦旦代表华人的政党,成了受人遥控的玩偶,丢尽华社的颜面尊严。
在典武兄发问道德标准与党意哪样重要,老翁显然并没放下所谓的道德标准,他淡淡的说:道德标准是我自己的一套准绳,但是我尊重党意。
在听了他的这么多话,真的就像在听‘攻心计’直播版,但博主希望若下次还有幸与翁总聚会,我希望翁总会亲自回答所有问题,不希望会有‘代言人演绎版’。
交流后,博主与翁总合影。
这天是冬至,喝碗汤圆吧。
Sunday, December 6, 2009
Friday, December 4, 2009
透明化=闭门化?
昨天,郭庭源议员的道歉记者会,由于“伤心过度”,发表那4项声明后,承受不住,因此全程需由左右护法彭文宝和黄伟益进行代答,更引发媒体不满,历经一轮舌战。
媒体认为,当事人的问题应该由当事人来回答。但是护法们以‘我不断插嘴代回,是因为不可抛弃同僚不理,何况郭庭源现在十分难过,应给他一点空间。’ 和‘不断重申一切已时过境迁,目前最重要的是做出道歉。’来替他护航。
看来,是深怕他这个‘没素质’的议员会讲多错多,所以一开始便安排牙尖嘴利的两大神将为其挡驾。
这位历经‘文抄猫’、‘对警员动粗’、到如今‘地府论’的政治达人,竟然心境如此脆弱。发了几百封短信来嘲讽政敌,媒体询问时还拽得说:“地府可以解释为地方政府啊!”,把华社当着是没有基本文化意识的人来耍。如今……竟然伤心到‘讲不出声’?!
在看过记者会的照片,看官们认为他真的那么‘难过’吗?(那就各花入各眼了)
值得一提的是,彭文宝说内部纪律是自家事,不需向外如民政交待。自然地,郭议员所受的处分,外界就‘不得而知’了。看来,博主也应配合高唱:透明化!透明化!透明化就是闭门啊!
Thursday, December 3, 2009
这样没有质素的议员,还是辞职好了
民主行动党双溪槟榔区州议员郭庭源承认了在州议会开会期间发短信给400名华人,呼吁他们把马华和民政党‘送进地府’,‘清明节清吃豆腐’。
但他却死剩张嘴的狡辩说:‘地府’可以解读称为‘地方政府’。显然地,他没有向马华和民政道歉的心态,也认为身为一名人民代议士的州议员,做出这种刻意贬损的行为‘并无不妥’。
对于他在州议会内有正经事不做,自顾着向外发放这种侮辱性的信息,我实在对他的行为感到不敢恭维。
我很纳闷,难道选民投你,是叫你挟着人民利益来开会时做这些三教九流的事情吗?
另外,说出极度不负责任说话的这位议员先生,想起这样的一个州议员肩负着协助槟州政府进步的重任,使我对州民的未来感到忧心。这样没有质素的议员,还是辞职好了,反正补选也够多,不差这一个了。即使民行在补选中再度胜选,也许后者会比这个好多了。
当然,以上言论是博主个人的浅见,不代表任何其他人士的立场。
Wednesday, December 2, 2009
李算之迎合
李算受英祖之命担任代理国政,英祖暂时退居幕后。在进行第一次与大臣的会议后,李算问英祖对他当日的处理方式有什么意见。
英祖一脸严肃地训示道:你不需要迎合身为皇上的我的意思来处理国事。如果真的要迎合他人的方式,就该以迎合百姓的方式处理国政。如果必须看他人的脸色处理国事,你就应该看百姓的脸色处理国政。
人民是根本,每一个政策的实施,都会影响到全体人民。如果,政客只懂得看‘上面’的脸色来决定是否该通过政策,代表着该政客已经失去自主、也失去了以民为先的心。
英祖一脸严肃地训示道:你不需要迎合身为皇上的我的意思来处理国事。如果真的要迎合他人的方式,就该以迎合百姓的方式处理国政。如果必须看他人的脸色处理国事,你就应该看百姓的脸色处理国政。
人民是根本,每一个政策的实施,都会影响到全体人民。如果,政客只懂得看‘上面’的脸色来决定是否该通过政策,代表着该政客已经失去自主、也失去了以民为先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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